按住他的肩膀,把他贴身的嫁衣扯个稀烂。

莫名的粗重沉默在直播间里蔓延,

喜屋烛光晃动,等银发“新嫁娘”面无表情的“操”字一出,

直播间内,无数观众只觉得自己像被无名火焰蹿地烧过,猛地全起了。

【啊……艹艸芔茻!】

【啊啊啊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好他妈的涩,涩爆了】

【当场截屏录音!!!】

【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情况很危险,但我脑子里现在只剩下一件事了,日,我特么现在只想冲进去当绑他的那个人!】

【不管了去他的,人死x朝天,都不知道活不活得成,老子现在就要爽一把——老婆!看我!】

喜屋内,搓粉戴花的姑婆没听清卫厄骂了什么。

只当这正在上妆的“新嫁娘”又不听话,整张虚浮肥涨的脸在火烛里阴了下来。

“新嫁丫头那些逃亲哭爹号娘的把戏,媒姑婆我看多了。”姑婆阴阴地,“胡家的这‘神郎官’的钱。婶子我一早就收了,今儿这花轿,你是上也得上,不上也得上。我劝你早点安生早完事,省得自个儿多受折腾!”

媒姑婆最后一句话,透出明晃晃的威胁。

按卫厄往常的性子,此刻已经拔刀割了她脖子。

但不知道绑“新嫁娘”的红麻绳浸泡过什么,渗出一股隐约的血腥味,被绑缚的地方的又麻又刺寒,动弹不得。原本在手中的护撒刀也消失了。

既没武器,又受束缚,

卫厄寒着脸,将视线从铜镜移开。

原本该以“游师爷”进入的地官印掌印考核“土楼审死关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。他的身份从宫庙里的疯师爷变成了即将抬入胡氏土楼的“新嫁娘”。

眼下他所在的,是一间不大的屋子。

屋子一床一椅,窗墙贴红艳艳的纸剪花,三枝囍烛高高烧着。除此之外,还有几口明显是匆忙搬进的大漆红箱子。

那几口大漆红箱子贴着“囍”字,扎箱却用的黑渗渗的绸带。

更诡异的是,整个出嫁的喜屋,除了一个搓粉戴花的姑婆,两名婶子,再没有其他人——娘家的女眷没有半个出现。屋外更是一片寂静,没有半点出嫁该有的喜庆!

媒姑婆让那两名婶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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